猫咪世界第一可爱。

© 甜食制作者
Powered by LOFTER

[恋光]生病与梦境与无法开口的恋心

*Revue在这里是薛定谔的存在。

*大量神乐光solo以及ooc情况

——————

生病与梦境与无法开口的恋心


而我,表面上喜喜欢欢,

内心却是痛苦与哭泣。

——但丁

 

樱花盛开的时候,神乐光罕见地病倒了。

其实早在一星期前就已经有咽喉痛、口干这样的征兆,但神乐光一心扑在钻研新发的台本上,完全没有闲暇去理会自己身体的异样。这种不顾健康的行为带来的结果是,在某个休息日的早晨,神乐光醒来的时候,发觉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了。

意识到这件事,最着急的却不是神乐光本人,而是她那从小就莽莽撞撞、长大了也好像没什么变化的青梅竹马的挚友——爱城华恋。光只记得当时自己因为一句“早上好”的发声失败,被从床上一跃而起的华恋按着肩头猛晃三下又大叫了几声,原本就尚未清醒的大脑顿时更加迷糊。而待真正反应过来时,面前已经没有华恋的影子,倒是宿舍门仿佛被施了“阿拉霍洞开”似的大开着,另一位室友露琦真昼则一边揉着眼睛问“怎么了”一边抬起身子,也是一副弄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之后神乐光和露琦真昼分别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到大厅才发现除了她们以外的其他人都已起了床,并且都是一脸不大高兴的神情。虽然露琦真昼根据之前神乐光出走时的经验猜到了原因,但为了确定还是问了一句,意料之内又得到了众人对爱城华恋再一次大早上闯入各个房间的行为的一致批评。批评会过后——尽管旁边的被批评者似乎仍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大家就开始为“神乐光嗓子哑了”这件让爱城华恋仿佛火烧屁股一样着急的事情出谋划策。说是出谋划策,其实不过是西条克洛迪娜抱怨说既然生病了就去找医生何必把我们吵醒,而天堂真矢品了口红茶点头表示赞同,并表达了最近流感多发要小心身体的关切,接着星见纯那又在华恋吵嚷着要立刻出校去医院的时候提醒她学校里有医务室。于是最后,爱城华恋急匆匆地拉着神乐光出了宿舍,从众人眼前消失了。

“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才会觉得,华恋还是老样子呀。”大场奈奈看着没有被关上的玻璃门,弯弯眉毛笑了一下。

 

从医务室回来的神乐光戴上了口罩,大概是口罩的蓝白色映衬着的缘故,脸色显得病恹恹的;而爱城华恋则带着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骄傲,一手叉腰一手比着V字宣布说小光只是普通的着凉,过几天就能恢复了。“不是流感,不会传染哦!”末了,华恋又强调一遍。

接下来,神乐光遭遇了少见的令她感到郁闷的情况。原本自己和华恋以及纯那约好了这天要一起自主练习;露琦则要为家里即将过生日的弟弟挑选礼物,昨天刚刚得到外出许可;其他人也有各自要忙的事情。总之,如果不和华恋一起练习的话,神乐光就得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宿舍里度过难得的休息日了。

然而,爱城华恋严肃又坚定地拒绝了神乐光。

“小光要留在宿舍里好好养病。”华恋按住光的双肩,让她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才继续说,“万一流了汗风一吹,病得更糟糕了怎么办?还是先恢复健康再练习比较好。之后我会陪着你把漏掉的练习补回来的。”

之后,无论神乐光脸上挂着的不情愿有多明显,华恋都不肯做出一点让步。

 

神乐光醒来的时候已是日暮,橙黄的阳光从窗口打进来,在浅紫色的窗帘上割出一层毛茸茸的金毯。其实她之前也醒来过一次,但那时她没能在与睡意的抗争中取得胜利,又溺进如沼泽般的梦境里了。现在她的思维还未从刚才的梦境中脱离,目光只呆滞地停在好像是被铺了一层金粉的天花板上。或许是因为睡得太久了,她感到头痛欲裂,后脑勺有根筋在一跳一跳,搅得脑海里不得安宁,如同什么强盗拿着斧头在用力砸门那样令人焦躁。

神乐光抬起身靠在床头,环顾四周,花了一点小小的时间来弄清自己所处的情况。在她的左手边,地上印着白熊和大感叹号的蓝色被子被整整齐齐地叠成了一个方块块,自己珍爱的Mr.White玩偶端端正正地摆在上面,看起来既不像是自己会做的,也不像是华恋的手笔。那么是露琦同学的好意了。想到这里,神乐光低垂眼睫,沉默地注视了一会儿眼前深紫色的被褥,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此时正躺在爱城华恋的床上。

对,华恋出门以后,我按说明书吃了药,就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了。直到现在。

神乐光这次终于彻底理清发生了什么,尽管那不过是简单得一句话就能加以概括的事实。头脑完全清醒过来以后,神乐光发觉自己喉咙已好了很多,只是闷出了一身的薄汗,嘴巴里也干得发苦,如果不立刻洗个澡喝口水实在太难受了,于是便下了床,光裸的双足落在地板上。好在地板是木质的,即便是赤足也并不觉得冰冷。她找出拖鞋穿上,趿拉着到外面接了一杯水,又冲了澡换身衣服回到房间。之前出去时神乐光没有整理华恋的床铺,回来后她也懒得整理,于是又踢掉拖鞋一头倒在上面。这样把头埋进被子里趴了一会儿后,神乐光动了动,从被子的包围中露出自己的脸。

睡在好友的床上这种事,对于小时候的神乐光和小时候的爱城华恋来讲可以说是司空见惯的。只是后来两人突然地被分开,光去了千里之外的伦敦,而华恋则留在了日本。虽然在这期间里华恋也一直坚持写信给光,试图与她分享自己生活里的大事小事,但每封信都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在这种情况下,同床共枕成了无论从哪个意义上来看都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好在神乐光回国后,爱城华恋并没有因为不曾收到回信而心存芥蒂。倒不如说不会因为这种事而疏远神乐光的才是爱城华恋。尽管如此,神乐光还是有一段时间一直避开热情的挚友,直到之后神乐光出走到水族馆,爱城华恋一路追随,两人之间最大的隔阂才终于被打破。自那以后,华恋和光的相处便带有点青梅竹马所特有的心意相通的味道了。

然而……

神乐光把一旁的枕头抱过来,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她小心翼翼地、好像嗅香水那样地小口地呼吸,感到胸腔里充溢了属于爱城华恋的气味。那种阳光的、温暖的、好像星星一般闪闪发光的气味,不禁让神乐光的欢喜和痛苦一并涌上心头。这两种情绪在脑海里分庭抗衡,几乎将神乐光这个人割裂成两半。

她在欢喜与痛苦的交战中想起,露琦真昼曾经倚靠在爱城华恋的床边,也如现在的她这样,将头无力地埋在枕头中,仿佛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而在她想起这件事的那一刻,她的欢喜在战争中一败涂地,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拥而上,灌进了她的身体里的每一丝血管。她的痛苦几乎要化作泪水,从她的身体里溢出来。

因为误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那个约定,所以赌气不愿意回信这种借口,也只有那只笨蛋恋才会相信了。

那个不能说出口的真正的理由是——

 

为什么不能说呢?

如钟鸣般,神乐光的脑海里突兀地响起一个声音。她隐隐觉得此时出现的这声音比起说是心灵对自己的拷问,更像是有人曾经真真切切问过她的话。可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情境下被问的,神乐光却记不真切了。那段记忆就好像是电脑里被按下删除键又从回收站里清空的文件一样,只剩下破碎得几乎分辨不清的一串乱码,能不能还原似乎也是个未知数。然而,神乐光在某些方面是个倔强程度更胜于她那童年挚友的人,她打定了主意要弄明白来龙去脉,就非要这段记忆重新变得一清二楚不可。尽管这件事可能比擦干净积了一百年的灰的玻璃橱窗还要不容易,神乐光还是固执而艰难地继续着自己漫无目的的努力,试图找出与这句话相关联的其他片段。

她并不是一无所获。零零散散的拼图碎片被她从记忆深处的土壤里挖掘出来,逐步聚成一堆、又衔缝接隙地重新拼合在一起。那是邮箱最底部的钥匙,是写有暗号的小册子,是书架最深处藏着的信笺,是陌生的少女一句无法开口的心意。

然后神乐光想起来了,这句话会突然跳出来质问她的原因。

因为就在不久前,它为困住自己的那个梦境画上了句点。

那个梦究竟讲述了怎么样一个故事呢?神乐光试图去回想。在做这项尝试之前她以为这会是一件和刚才一样艰巨的任务,甚至可能更艰巨。但事实上要想回忆这个梦并不算太难,倒不如说是过于简单,简单到有些异常了。神乐光猜测这也许是因为它讲的故事太过真实,或者说是它留给自己的印象实在太深了。

这毕竟是最贴近真实的神乐光的故事了。

 

故事的背景是在两人都还小的时候,开端是爱城华恋某日清晨取报纸时,在自家的邮箱底部发现了一枚已经生锈的钥匙,式样和刚搬过来时在自己卧室衣柜里收拾出的、之前住在这栋房子里的人留下的一个上锁的小木盒一模一样。于是华恋便找到了光,激动得好像要做历史的见证人般地,语无伦次地说明了这件事,边说还边胡乱比划手。

华恋拉着光一起打开了木盒,然而木盒里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宝藏,只有一本写满了暗号的小册子。不管是华恋还是光都无法解读出这一大串暗号的含义。正当两人捧着小册子,坐在公园长椅上愁眉苦脸的时候,一位恰巧路过的戴着眼镜的好心大姐姐帮她们一一解读出了暗号的含义,最终得出了“秘密在图书馆的某本书里”的结论。旁边扎着香蕉一样辫子的姐姐还想要送给她们两个自制的香蕉味布丁,但光不喜欢吃这种软绵绵的东西,便只好谢绝了她的好意。

之后,二人踏上前往图书馆的路,却没想到所乘的公交车行驶到半路撞到了一只巨大的Mr.White布偶。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受伤,布偶也毫发无损。但公车不得不因此停运,而光和华恋身上又没有带足够的钱换乘别的交通工具。正当两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位戴着头盔骑着摩托车的十分爽朗的大姐姐,载着背后被头盔完全罩住了头的同行者,非常好心地将两人也拉上摩托车,一路顺利地载到了图书馆。下车后,光拉着华恋向热心人礼貌地道了谢。

到了图书馆,两人才发现图书馆还没有开门,只好坐在门口柱子旁的地上苦等了许久。一直等了三天三夜,光和华恋才终于等到乘着天鹅从天而降的姗姗来迟的两位负责人,都是漂亮的大姐姐,其中一位有一头漂亮的紫发,另一位看上去像是混血儿的则总是时不时地瞪她一眼。虽然两人已经进了图书馆,但是糟糕的事情又发生了,那本叫做《博物学家的神秘动物图鉴》的书所摆的位置对于还没长大的光和华恋来说太高了,不管是踮起脚还是跳一跳两人都没办法拿到书,甚至连书脊都摸不到。这时,理所当然地又出现了愿意提供帮助的人。一位带着一群弟弟妹妹的大姐姐伸出手,把书取下来递到华恋手中,并笑眯眯地称赞了两人的好学精神。

最后,两人在角落里把书翻开,在第三十八页发现了其中夹着的一封信。虽然光并不认为随意拆看别人的信笺是有教养的行为,但华恋在信封背面发现了“请打开它”一行小字和一只画得很漂亮的Mr.White,光也就没什么理由再阻止下去了。于是华恋高高兴兴地撕开封条,从里面摸出一张折了两折的透着满满少女心的粉红色的纸,抖开。两人凑在一起看上面写的内容。

那是由一个陌生的女孩写的,关于她的恋心起始的又惊讶又甜蜜、到落笔时准备永远放弃的故事。

女孩有个青梅竹马的伙伴,两人从小玩到大,亲密无间,女孩甚至连初潮的时候都跑到对方那里去寻求安慰。原本两人就只是这样亲密的朋友,然而有一天,因为一本书的契机,女孩发现自己原来对这位挚友怀着青春期少年少女特有的恋心。朋友变成恋人,其实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女孩接下来却没头没脑地写了一句,“发生了一件事,令我意识到我的恋心是不被允许的”。之后女孩试图通过远离对方来克制自己的感情,却始终不能做到真正的忘却,便只能在痛苦中僵持着。最后让女孩下定决心永远放弃的原因是,女孩发现在这种自己单方面的远离中受伤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那一直把她当成好友的心上人。“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女孩在信纸的最末写道,“从现在开始我就要抛弃恋爱的心思,扮演好挚友的角色,如此走完一生。我不能向那个人说出这段感情,就让它闷死在我的灵魂深处吧。”

 

对于孩子来说,这封信分明有些晦涩难懂,但光却觉得自己能够理解女孩的心情。不,不止是理解了,这封信简直是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光的心上,砸得她胸口震痛不已,几乎忍受不住要当场落下泪来。不被允许的恋心,无法出口的告白,单方面远离造成的伤害。每一句都好像挂着锐利的倒刺,每一句都死死地缠在神乐光的心上,似乎不把她的心脏绞出鲜血来就誓不罢休。

面前的华恋却仍然是懵懂的样子,抬头一脸迷茫地望着光。她那对纯净的浅棕色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光的脸庞。华恋疑惑不解地问光:

“为什么不能说呢?”

“……”

光无力地张了张嘴,却无法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她如同被海巫婆夺去了声音的人鱼,内心充满了欢喜和忧愁。华恋的问题让她感到自己如同砧板上一条窒息的鱼正在被开膛剖肚,华恋的眼睛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撒旦进入了心的犹大一般罪大恶极。

“为什么不能说……”

华恋还没将问题重复完整,神乐光就从梦中醒来了。

 

是啊,为什么不说呢。神乐光仰躺在床上,朝着头的上方伸出左手,张开五指,好像是想要抓住空气中的什么。属于夕阳的时光快要逝去,天空的几片角落已有暗下来的趋势。盖在窗帘上的金毯、抹在天花板上的金粉渐渐变淡,待到夜幕降临,它们将如同灰姑娘的南瓜马车和水晶鞋那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这种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啊,笨蛋恋。神乐光用右手轻抚过左手的指尖,望着指甲边缘光滑的弧线,低声呢喃。

……至少在这种事情上聪明一点啊,不然就真的要变成笨蛋了。

神乐光放倒手臂,静静地望着色彩逐渐黯淡的天花板,想到:

爱城华恋,她天生就拥有着闪闪发光的吸引力,就像是一颗星星。我虽然与她定下要一起成为starlight的目标,却依然为她的光芒所迷惑。她是那样明亮的一颗的星星,明亮得如同黎明时的启明星又如同日暮时的长庚星;她又是那样美丽的一颗星星,美丽得几乎能媲美春季的大熊座和冬季的小熊座。我对她产生的情愫是不该有的,因为她还是那样纯洁的一颗星星,她是悲伤尚未踏足的净土,是痛苦不曾侵扰的城邦。

与这样的爱城华恋做出约定,实在让我不敢懈怠。泄气的时候一想到华恋表演时散发的光芒,便觉得心里焦躁难耐,不能如此颓废下去。而取得成绩以后稍稍自满,又会想到华恋练习结束后被汗水浸透的额发,顿时感到羞愧难当。已经那样闪耀的华恋还在努力,我又有什么理由满足于现状?自己在英国王立演剧学院生活的那段时光,也是这样才能坚持下来的。

华恋,这样的你不该属于我一个人,也不会属于我一个人。你属于这个舞台,你的笑容是为大家的笑容存在的,而我也逃不脱是众人中的一员。更何况,女生之间的恋情,到底能得到多少祝福呢?

神乐光闭上眼睛。

——为什么不能说呢?

——因为她要为她欢喜的人献上最真挚的祝福,为此她要沉默不语,要默默无言;为此她要选择那条虽有万人走过却并非她钟意的道路。

然而,此时此刻,神乐光的泪水是为了什么流淌的呢?

 

 

“小光醒醒啦,小光——”

神乐光被人从无梦的浅眠中摇醒。她艰难地撑开眼皮,首先撞入眼中的是自己那位一贯活力满满的挚友的脸。

“欸,终于醒了!”爱城华恋一看见神乐光睁开眼,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说教个不停,“小光你怎么能不盖被子就睡觉呢,万一感冒得更厉害了该怎么办?”

说这话的时候,华恋的表情里混着心疼和责备,过分拧起的眉头和略微撅起的嘴让她显得有些滑稽。但神乐光还是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爱城华恋标志性的、几乎要让人嫉妒的、像星光一样明亮的感染力。

她猝不及防地想起,第一次醒来又睡着后,那个梦境的后续。

 

见到光无法做出任何回答,华恋大咧咧地笑了一下,握住了光的手。

“但是我相信,这个女孩一定会说出口的!唔,虽说我也不懂,但是既然她这么喜欢那个人,要是不把自己的心意说出口,岂不是太遗憾了……我也会替那个女孩感到难过的!”

说完,华恋抬起光的手,冲已经完全愣住的光歪头笑起来。接着她低下头,唇与光的手背轻轻地短暂碰触,蜻蜓点水般地点了一个吻。

“只是还没到时间吧……总有一天会说出口的。”

而这时的光才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面前的华恋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华恋,而是和现实里一般年纪的高中生了。

 

“小光,你怎么都不说话啊,难道已经病得不会说话了?!”

“欸?!应该不会有那么严重吧,神乐同学……”

“神乐同学应该只是还没睡醒在发呆而已吧?我很有经验哦。”

“香子你说的那是你自己才对吧。”

神乐光回过神来时,面前聚着的这群人早就闹成一团了。华恋手上端着一杯水,纯那小臂上挂着一块白毛巾,露琦则提着一个印有Mr.White的礼品袋。双叶和香子两人各捧着一盒糖果,真矢和克洛则带来了布丁和加湿口罩。站在门口端着一盘子香蕉烤蛋糕的banana安静地看着挤得满满当当的屋内,对望过来的光弯起眼睛微笑了一下。

“停——你们都小点声,不要打扰小光的休息!”华恋突然伸手挡在小光面前,转身摆出一副当家主人的架势要把其他人赶出房间。

“哈?明明是你说什么‘小光感到大家的照顾一定会开心的’这样的话把我们叫过来,况且最吵的其实是你吧,笨、蛋、恋!”

“啊,为什么连石动同学也叫我笨蛋恋了啊?”

“因为就是笨蛋没错啊。”

“纯纯!”

 

看起来华恋的阻止不但没起到什么作用,还起了反作用,房间里更加闹腾了。看着眼前的这幅光景,光感觉到内心的某个角落里好像有个罐子被打破了,名为欢喜的蜂蜜从里面流出来,随着血液运送到全身。她觉得自己被这欢喜冲得头脑恍惚,全身轻飘飘的,好像要变成一个气球飞到天边去了。她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露出笑来。

又说了有道理的话啊,笨蛋恋,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

只不过还没有到时间罢了。总有一天会……

 

在吵吵嚷嚷的众人前方的书桌上,《博物学家的神秘动物图鉴》被摊开在第三十八页,上面是关于独角兽的介绍:

在理·查德·弗尼瓦看来,独角兽是一位情人,它无法抵挡自己所爱之人的柔情:“如此爱情便报复了我……我因爱情的寂灭而死去,那是一种不可救赎的绝望。”


End

——

挑选了目前来看很容易被打脸的方式来描写恋光这一对。到写完为止,官方更新到第六集,我还是不能准确地把握住小光的性格。只能觉得她从神秘的酷女孩变成了有点呆萌的可爱的女孩子。

但神秘这一点还是没变啊。比如说英国期间光到底为什么不给华恋回信,光刚转来为什么要冷待华恋,光说对不起华恋到底对不起什么……之类的。

恋光还有好多谜团没有解开!看来之后也能吃到官粮的。

到那时候……只能请官方打脸打轻一点了。

评论 ( 4 )
热度 ( 154 )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